在持续不断的暴力进攻下,被我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的安卡,只能向前伸出双手,不停地虚张虚握,像是要抓住不存在的救命稻草,抵抗即将汹涌而来的浪潮。
我马上将妈妈的双腿架在肩上,握着阳具,抵着妈妈的阴户,但是并没有马上插进去,只是在洞口不断的磨擦,小鬼……你好坏……又要逗妈了……快……快插进来吧……
那是我前些日子工作太累的时候买的,但是害怕对神经的麻醉效果,最终还是没用过。
“不行啊,没有东西啊,而且你又不在这里,我不舒服。
然后我就再也忍不住,把脸深深埋进棉被里,像要躲进什么只有我自己才知道的洞穴。
这些画面在他脑子里翻滚得越来越清晰,他的手也越动越快,呼吸急促得像是跑了十公里。